没法子。她的心里，也是怕了赵驴儿，因此只得对赵驴儿陪笑，软软款款地，说以后要好好地伺候赵驴儿，两人带着女儿好好过日子。

    赵驴儿哈哈大笑两声，一面将银票自己贴身藏了，一面就抬起巴掌来，在艳子特别丰满的臀部连拍了两下。

    这两下赵驴儿可不是玩笑着拍的，艳子咬着牙忍受，屁股火烧火燎地，顿时就红了。

    “相公……”艳子娇滴滴地喊赵驴儿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这般，根本就不避讳旁边的女儿。小姑娘似乎也司空见惯了，还在旁边嘻嘻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往后还是我带着你们过日子。”赵驴儿将手一挥，因为手中有了银钱，他立刻就叫了客栈的伙计，要了一桌上好的席面，然后让的艳子和女儿一人一边，陪着他喝酒吃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褚锦绣虽然心中万般不情愿，但是更加担心阮玉珠不满意，所以给沈氏操办起丧事来，竟也中规中矩。褚锦绣也肯伏低做小，每天穿了孝衫在沈氏的灵前陪跪陪哭。

    为沈氏补办丧事，侍郎府里各样规矩都做足了，只是谢绝了人们上门吊孝。

    这也算是一桩奇事了。不过几天，京城中就议论纷纷起来。沈芝仙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，结果就是大家都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    侍郎府众人都是足不出户，就是褚家也闭门谢客，暂时不出来走动了。

    阮玉珠派人出去，对于打探回来的消息还算满意。

    这事情到了这个地步，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。

    这天，向嵘又来到石牌楼胡同。向嵘告诉阮玉珠一个消息：艳子母女都死了。

    原来保定府地方官差在城外一处树林发现了两具女尸。尸身都是赤裸的，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布条。年纪大的女尸生前应该是遭过虐打，而年纪小的女尸则是被糟蹋过了。

    仵作验尸，结合现场的其他线索得出结论，这母女两个应该是被劫财劫色了。

    衙门立刻就贴出榜文里，就有客栈的伙计认出这母女两人曾经在客栈中住过。她们跟一个男子汇合之后，就从客栈中离开了。

    因为伙计提供的线索，说这三个人很可能是从京城的方向来的。尤其是后面来的男子说话明显是京畿的口音。因此保定府衙门就行文到了京城。

    沈官看到文书中对女尸和那男子的描述，就怀疑是艳子母女和赵驴儿。沈官将事情对向嵘禀报了，向嵘就打发沈官去了保定府。

    沈官现在已经从保定府回来，他证实，那两具女尸正是艳子母女两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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